離開台南,隻身跑到台北來,不知道為的是什麼,反正找工作好像不是什麼問題,只是.....隨緣吧。
反正來了,到了一家跨國的實驗室工作,可能是機緣加上一點點小聰明吧,工作應付自如,加上公司正值擴充階段,很快便晉升為資深工程師,協助規劃整體發展和與美國官員申請互認的資格。又是一個寶貴的工作經驗,但正因如此,又使我陷入另一次辦公室政治內鬥之中。
話說公司總裁與副總裁本來就不和,總裁和副總裁都是香港人,以誇國機構來說,總裁的外語都不很強。而副總則是個旅居英國16年的香港人,他的外語水平是無話可說的喇(私事嘛,難說啦,他在英國工幹時會自資帶秘書小姐一起去的哦...哈哈)。而我處的部門是由副總負責的,而原來的經理和工程師英文都不好,不大願意和副總溝通。偏偏我又懂廣東話,很自然所有事情又往我這裡丟了。工作量多少本不重要,但因這樣的外在環境,很快我便被歸類為副總派系的員工,甚至有流言說我是他請回來的...(唉!我才畢業年多,那來認識一個住在英國16年的高層...)算了吧,一向我行我素的我,亦管不了那麼多。
短短一年多的鬥爭中,比拍戲還要精彩(篇幅所限,暫且擱下,如有人有興趣看的話,找天再把它寫下來吧),先是經理一個晚上便被裁了,然後是總裁也要掛冠求去。但是總公司卻從國外請了個牛津碩畢業士來暫管台灣分公司,而副總好像是贏了漂亮一仗,滿然以為可以順利晉升吧。及至牛津生請了一位本地的總裁上任,並從美國調來一個專業經理來管理這個技術部門,塵埃落定,副總最終也走了。
短短數行文字,諸君大概已經可以感受到劇情的張力了吧,又一次難得的經歷。其實,美國來的經理和我處得很好,他太太弄的pizza也很好吃...哈哈。但是,怪只怪老子仍然看不慣別人耳語,而新總裁亦不自覺地處處阻延我的拓展規劃(註:每年我們都要和其他部門爭預算的,而總裁對我們的專業一無所知,所以...唉),加上打從副總離開的當天起,全公司已經開始流傳我要離職的消息,除了熟悉我為人的同事和下屬之外,沒有一個人不是天天以極為奇怪的目光來詢問我:『今天還來上班?什麼時候走阿?』就是連老外(美國來的那位)也見得出這奇怪的現象,晚上找我喝喝啤酒聊聊天。唉,中國人的管理模式真的看不慣、受不了,可能我還是比較適合和外國人共事,算了,如他們所願,最終我還是請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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